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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北京畫院美術(shù)館舉辦婁師白先生辭世三周年追思會

        中藝網(wǎng) 發(fā)布時間: 2013-12-26
        由北京畫院主辦的“婁師白先生辭世三周年追思會”12月14日在北京畫院美術(shù)館舉行。

        北京畫院成立于1957年5月14日,藝術(shù)大師齊白石任名譽院長。婁師白先生是追隨齊白石大師長達25年的入室弟子,同時也是北京畫院成立之初,由文化部直接聘任的首批入院畫家之一。

        婁師白先生畢生致力于藝術(shù)創(chuàng)作,他不僅擅長花卉、翎毛、草蟲及走獸,在人物、山水畫方面亦有其特色,并且能詩擅書、擅刻,可稱為當今有多面造詣的畫家。他全面繼承了齊白石先生的藝術(shù)精髓并有所創(chuàng)新,他的作品筆墨渾厚,意境清新,用色鮮而不艷,雅而不俗,師法自然,突出質(zhì)感。代表作有《蓖麻》、《八哥百合》、《鴨場》、《層林盡染》、《 漓江帆影》、《三疊泉》等。其作品被毛主席紀念堂、人民大會堂、中國美術(shù)館、中國革命博物館、齊白石紀念館以及各國使館等收藏。一生出版有《怎樣治印》、《齊白石繪畫藝術(shù)技法》、《婁師白畫輯》、《婁師白作品集》、《婁師白印草》、《齊白石畫蝦》、《婁師白畫鴨》、《婁師白吟草》等。

        除了藝術(shù)創(chuàng)作外,婁師白先生還長期致力于齊白石藝術(shù)的研究及技法傳授。他提出:“厚今而不薄古,基中可以融洋”的藝術(shù)口號,自上世紀80年代起,他應邀到中央美術(shù)學院、中央工藝美院、中央民族學院、廣州美術(shù)學院、湖南師范學院、廈門大學、廈門工藝美術(shù)學院以及美國歐克蘭工藝美術(shù)學院、馬里蘭工藝美術(shù)學院、加州市尤瑞卡紅松林師范學院加州州立大學、落山磯圣利亞哥大學、新加坡南洋美術(shù)專科學院,加拿大溫哥華文化人學會等處講學,并先后在美國、加拿大、日本、新加坡等地舉辦畫展,為弘揚齊派繪畫藝術(shù)作出了積極的貢獻。

        “北京畫院”是婁師白先生生前工作了數(shù)十年的地方。在這里舉辦對婁師白先生的追思活動更有其特殊意義。追思會當日,會議室外的長桌上擺放著婁師白先生自上世紀60年代至2010年的眾多出版物,其中有:1962年出版的《怎樣治印》、 1986年為中國書畫函授大學編寫的教材《齊白石繪畫技法》(婁師白著 婁述澤整理)、1987年出版的《齊白石繪畫藝術(shù)》(第一、二、三、四分冊)、1988年出版的《婁師白畫鴨》以及婁師白先生的眾多畫集、印集與詩集。參加此次追思會的有北京畫院常務副院長袁武、副院長李迎春、雷波,藝術(shù)部主任杜軍山、張蕾、北京畫院前任院長劉春華、婁師白夫人、95歲高齡的王立坤、婁師白二公子婁述澤以及婁師白生前好友、弟子共計70余人。會議由婁師白先生生前好友、新華書畫院副院長李治元先生主持。

        袁武(著名畫家、北京畫院常務副院長):

        今天我們在這里追憶并紀念婁師白先生逝世三周年。

        婁師白先生是北京畫院建院之初的首批入院畫家之一,他當年由齊白石先生親自推薦進入畫院,在這里工作了53年。他見證了北京畫院從初創(chuàng)到發(fā)展的過程,并為畫院的發(fā)展做出了許多貢獻。60年代,他積極參與畫院組織的西南寫生活動,創(chuàng)作出了許多具有濃郁生活氣息的藝術(shù)作品。70年代,他在觀察生活的基礎上,創(chuàng)作出了《鴨場歸來》等優(yōu)秀作品,從中塑造了雛鴨的藝術(shù)形象,成為中國畫創(chuàng)作中的經(jīng)典作品之一。

        作為齊白石先生的優(yōu)秀學生,婁師白先生在詩、書、畫、印等方面全面繼承了齊派藝術(shù),用自己的才能與熱情,一生為齊派藝術(shù)的發(fā)揚光大而辛勤努力。為普及齊派藝術(shù),他80年代編寫了四卷本《齊白石繪畫藝術(shù)》,受到國畫界和廣大讀者的好評。婁師白先生提出“厚今而不薄古、基中可以融洋”的藝術(shù)觀念,身體力行地進行藝術(shù)創(chuàng)作與變法,取得了極大成功。今天,我們追思并紀念婁師白先生,要學習他尊師重道、樂善好施的高尚品質(zhì);學習他對藝術(shù)孜孜不倦的追求精神。婁先生一生著書教學,桃李滿天下;他辛勤創(chuàng)作,為我們留下了豐富的藝術(shù)作品,是我們永遠懷念的一代優(yōu)秀藝術(shù)家。

        王立坤(婁師白先生夫人):

        尊敬的北京畫院領導、各位來賓,今天,大家不顧寒冷來參加紀念婁師白先生辭世三周年的追思會,足見大家對婁先生的深厚感情和對他藝術(shù)的熱愛,這令我十分感動。1957年婁先生由齊白石老師介紹進入北京畫院,在這里工作了53年。他深愛北京畫院,始終不忘畫院的培養(yǎng)。畫院及社會各界對婁先生的創(chuàng)作也關(guān)懷備至,給予了他許多榮譽。今天,大家與我們家屬在一起一同回顧、紀念婁師白先生,我在此向大家表示真誠的謝意。我年紀大了,很多話不知從何說起,不周之處還請大家原諒。再次謝謝大家。

        婁述澤(加拿大籍畫家、婁師白先生二公子):

        首先向北京畫院、向袁院長、雷院長、李院長、杜主任及劉春華老院長表示感謝。我與母親對北京畫院都有著特殊的感情。父親1957年入院,在這里工作了半個多世紀,他能有后來的藝術(shù)成就,離不開北京畫院數(shù)十年的培養(yǎng)。在父親晚年身體狀況不好的幾年中,我每年都數(shù)次回國探望,曾有很多次在家里及醫(yī)院遇到王明明院長、杜軍山主任來看望父親。父親去世后,母親每年過生日時,畫院還送來花籃祝壽。這一切都令我至今非常感動。

        我自幼就受到父親的教誨,在我兒時,他常以古代婁氏先賢的事例教導我做人的準則,教育我做人要謙虛、寬容;同時也要不卑不亢。對于那些教誨我始終銘記在心。

        90年代初的一年夏天,父母都在加拿大避暑。一天,他們接到一封由北京轉(zhuǎn)來的信,寫信的是四川自貢一位身患白血病的小女孩,信中極大的愿望是想得到父親一幅作品。父母看后心情都很沉重,父親連夜畫好了一幅《牡丹鴨子》,第二天以掛號信寄出。時隔近20年后,我?guī)Я艘粋€加拿大的畫家團去四川自貢參加一個藝術(shù)交流活動,活動結(jié)束后,這位小女孩的父親找到我,向我表達對父親的感謝。他說孩子早已不在了,但她離開人世前,見到了婁老的畫作,十分滿足......。這猶如父親播下了慈愛的種子,多年后由我來收獲,現(xiàn)在回憶起來,深感這是父親留給我的最寶貴的遺產(chǎn)。

        父親對待藝術(shù)十分嚴謹,無論繪畫、書法及詩詞,他都十分重視傳統(tǒng),但他又絕非食古不化。他八十多歲時在加拿大參觀畫展,還與我探討西方藝術(shù)提倡的“批判性思維”的問題。他提出“厚今而不薄古、基中可以融洋”的藝術(shù)理念,在晚年還不斷尋求變法、尋求突破,這些都是作為畫家的我永遠值得學習的。

        周國正(輔仁大學校友會副秘書長、婁師白先生生前好友):

        婁老上世紀40年代畢業(yè)于北京輔仁大學美術(shù)系,我作為婁老的校友,今天在這里與大家一起參加追思會。

        婁老自2003年起被聘為“輔仁大學校友會美術(shù)研究會”的會長,多年來為推動研究會的美術(shù)研究及藝術(shù)交流,他不顧年高體弱,積極地做了很多具體工作,使研究會的成員隊伍不斷壯大,于2007年出版了《輔仁美術(shù)》一書,收錄前輩畫家及會員作品200余幅。婁老弟子眾多,學生遍及全國各地及海外。他德藝雙馨,在他擔任“輔仁大學校友會美術(shù)研究會”期間,他始終按照“以文會友、以友輔仁”的輔仁精神來弘揚民族優(yōu)秀傳統(tǒng)文化,在一些公益活動和慈善活動中,他總是帶頭在前,無私奉獻。婁老身上的這種輔仁精神,是我們在今天以至今后都要學習并繼承下去的。

        劉春華(著名畫家、北京畫院前任院長):

        婁先生離開我們整整三年了,我今天的心情很不平靜。

        我在到畫院工作之前,很早就知道婁先生的大名。以至于我最初對齊白石先生作品內(nèi)容的了解與認識,是從看了一位同鄉(xiāng)臨摹的婁老作品開始的。后來,我與婁先生相識在北京市美展辦公室。對婁先生最初的印象是他為人非常平和、待人十分誠懇。我來畫院工作之后,與婁先生雖然談不上朝夕相處,但在二、三十年的接觸中,感受最深的是他從來沒有去爭過什么,同時,他也從不隱瞞自己的各種觀點,這是非常難能可貴的。在對待社會的公益活動上,婁先生始終充滿大愛之心。凡是遇到捐款、捐畫的事情,他總是搶先在前,為年輕畫家做出了表率。

        在藝術(shù)上,他二十幾年追隨齊白石先生,在齊老身邊兢兢業(yè)業(yè)、認認真真地不斷學習、體會,全面繼承了齊白石先生的藝術(shù)精髓并有所突破,最具代表性的是他筆下的小鴨子。但他總是不滿足于已有的成績,到了晚年還能虛心接受意見,積極進取,不斷求變、求新,這也是十分難能可貴的。

        婁先生在藝術(shù)教育上的貢獻也非常之大,他可謂是“桃李滿天下”,一方面說明他是個有責任心、有事業(yè)心的人;另一方面說明他沒有架子,凡有學畫愿望的人找到他,他都不吝賜教。他的很多學生都很有成績,畫風也不盡相同。

        如今,最早進入北京畫院的那批畫家都走了,因此,我今天來參加會議也非常感慨。希望通過今天的追思,一方面懷念逝者;另一方面啟發(fā)、教育、鞭策后學,使齊白石先生的藝術(shù)精神不斷得到傳承與發(fā)揚。

        劉存惠(著名畫家、婁師白先生弟子):

        我78年拜師,與老師相識是緣分所致。把我介紹給婁先生的是我家的一位鄰居,她是婁家世交熊希齡先生的外孫女。老師70年代在西城圓宏胡同的住房最早就是熊家的。1978年秋的一天,我拿著自己的作品由鄰居阿姨帶著,初次來到老師家,老師看了我的作品后當即表示很有前途,這種肯定這給了我很大的鼓舞。跟隨老師學畫以后,我感受最深的是老師因材施教。因為我原來有一定的繪畫基礎,老師傳授我技法的同時,要求我多去觀察實物、多去寫生,我就以老師傳授的筆墨技法,利用暑期去公園用毛筆寫生荷花,這不僅鍛煉了我的造型能力,也提高了我的筆墨技法,幾年下來我的畫藝進步很快。在我有了一定的成績后,老師又不斷鼓勵我創(chuàng)新,我2002年舉辦畫展時,老師為我題寫了“推陳出新”四個字,鞭策與鼓勵我再上新臺階。

        記得在1982年,老師應煤炭部領導的邀請,到東北的牡丹江、雞西進行了為期一個月的講學與藝術(shù)交流。我有幸全程陪伴并照顧老師的起居,通過這一個月的朝夕相處,我受益匪淺、收獲很大。當時,老師上午為當?shù)氐拿佬g(shù)干部做培訓,下午又與大家進行藝術(shù)交流。他不顧繁忙,抽出時間畫了很多寫生,都是有東北特色的花草樹木。我從那時就感受到,老師在不斷尋找藝術(shù)新感覺、不斷探求新題材的表現(xiàn)。他自身也始終在以“推陳出新”為宗旨進行藝術(shù)創(chuàng)新,老師的探索精神也影響、教育了廣大學生。

        作為一位美術(shù)教育家,老師的學生數(shù)量之多,在他那一代的老畫家中可算首屈一指,他的學生遍布全國各地及各行各業(yè),老師都能按照每位學生的不同基礎、不同個性加以培養(yǎng),對待學生一視同仁。現(xiàn)在,老師雖然不在了,但他留給我們的藝術(shù)精神是永存的。我們應該繼續(xù)努力,用取得的成績,回報老師及師母的恩情。

        郭鐘永(著名畫家、婁師白先生弟子):

        婁先生是使我在藝術(shù)上終生受益的最好的老師。

        轉(zhuǎn)眼間老師已經(jīng)故去三年了,三年里,我時時能夠在夢中不同程度地見到他,有時清晰有時模糊。我70年代中期拜師,印象最深的是老師在藝術(shù)上的勤奮。我每次去老師家學習時,見到的情景都是老師在畫畫。也有很多時候能遇到其他師兄弟們在場,盡管當時老師家里的住房條件與生活條件都不是很好,但每次學畫到中午,老師、師母都會招呼大家一起吃飯,學生們與老師及家人坐在一起就像一家人一樣。

        因為我后來從事了美術(shù)教育職業(yè),老師對我的要求似乎更加嚴格。有一次,老師很嚴厲地對我提出批評與要求,要求我作為美術(shù)教師,要不斷提高藝術(shù)修養(yǎng)與藝術(shù)理論,以便更好地教書育人。我于是下了一番苦工來研習美術(shù)理論,也收獲了可喜的成果,我于1992年由“人美”出版了花鳥畫理論的普及著作《寫意花鳥畫訣》,在出版之前,老師為之作序并認真提出修改意見,此書出版后受到美術(shù)界和廣大讀者的極大好評。后來,我又先后出版了多本個人畫集,教學職務由美術(shù)教師到現(xiàn)在的國家三級美術(shù)教授,所有這一切都凝結(jié)了老師的多年心血,令我至今難以忘懷。

        作為老師的學生,我們每個人都要認真對待藝術(shù)創(chuàng)作,畫好畫、創(chuàng)作出好作品才是對老師數(shù)十年辛勤培養(yǎng)的真正回報。

        李海峰(著名學者畫家、北京電視臺主持人與制片人、婁師白先生弟子):

        老師故去整三年了,作為婁先生晚年所收的入室弟子,三年來,我越來越深地感受到,婁先生在齊派藝術(shù)傳承的序列中難以替代的重要位置。老師提出的“厚今而不薄古、基中可以融洋”藝術(shù)理念,是在時間與空間的兩個維度上,對藝術(shù)的傳承與發(fā)揚所作的一個經(jīng)典概括。

        老師是一位德藝雙馨的藝術(shù)家,對于這一點,我有著很深刻的體會。今天我只講一件小事情: 2006年的一天,我去老師家學畫,剛一見面老師就說:“如果今天你沒有別的事情,能否開車先帶我和你師母出去辦件事?”途中,我才知道,老師家中需要雇傭一個小保姆,他與師母是去美術(shù)館附近的一個家政公司,面見一名18歲女孩。我問老師:“您直接叫她來家里見面不就成了?”老師回答說:“這小女孩初來北京人生地不熟,而且公交車需要換乘好幾次。更何況,若見面感覺不合適,再讓人家回去的話,我心里不忍?!庇谑?,老師與師母便親自從位于北五環(huán)附近的家中出來一趟。

        此事讓我感慨萬千:這小女孩18歲,而當時師父、師母的年齡加起來有180歲!兩位善良老人對生活中的這種小事都能夠“換位思考”,急人所急,想人所想。見微而知著,可見師父、師母平日里的寬厚仁德。這件事使我感動至今,我永遠珍視與老師在一起的那段時光。我追隨老師學習,不但學“藝”,更要學習師父、師母的“德”。

        劉崇禮(著名畫家、婁師白先生弟子):

        老師一生在詩、書、畫、印上都取得了很大成就,同時,他也是一位藝術(shù)教育家。他的因材施教,在我身上體現(xiàn)得尤為充分。我從小是窮苦出身,16歲學做硬木家具,三年后去參軍。老師收徒從不嫌貧愛富,教我畫畫從不收學費。我從給老師掃地、研墨學起,那時,老師畫完畫后總會把畫掛在墻上,然后仔細端詳。每逢我在場時,老師總會像考試一樣問我畫面的毛病,有時我答不上來,老師就為我耐心講解一番,然后取下畫幅,補畫幾筆后再做講解,這樣的傳藝真使我受益良多且終生受用。后來,老師曾語重心長地跟我說:“我們師徒感情越來越深,心越來越近,但我希望你的畫風離我越來越遠......?!痹诶蠋煹膰栏裰笇拢死L畫以外,我還精研書法與篆刻,不斷提高畫外的修養(yǎng),經(jīng)過幾十年的努力探索,我將齊派筆墨精神與海派畫風的色彩及構(gòu)圖融為一體,形成了自身獨特的繪畫風格?,F(xiàn)在我能取得這些成績,離不開老師的栽培。

        我與老師35年相處融洽,感情深厚。我從老師身上還學到了很多美德。35年來,我沒有聽到過老師議論過任何人的不好,他對諸多畫界前輩總是充滿敬仰;他對同代畫家們的評價是各有其能、各有特色,總是要求我們學習、借鑒別人的長處。

        三年前,老師去世時我寫了兩句話:“昨日案邊求教誨,今朝有難我問誰?”今天,為了表達我的特殊心情,我特意作了一首詩:“光陰似箭逝三年,正氣畫卷史空前。真善施舍當人橋,德藝雙馨萬代傳。

        王中民(著名畫家、婁師白先生弟子):

        老師傳藝毫無保留。我最初向老師學習畫蟈蟈,他為我細致講解如何觀察、如何提煉、再如何將蟈蟈的形象表現(xiàn)在畫面。一步一步由淺入深地教導,使我受益匪淺。后來,在老師的不斷鼓勵和引導下,我創(chuàng)作了4幅以蟈蟈為題材作品,將蟈蟈置身于茶、酒、琴、書之間,在拿給老師觀看之前,我心里忐忑不安,生怕老師看后覺得不倫不類。沒想到老師與師母看后都覺得別有新意,一同表示贊賞與肯定。老師提議再多畫幾幅以形成一個系列作品,我于是又接畫了十二幅,最后一起拿給老師。89歲高齡的老師在每一幅作品上都極為認真地題了字,每幅畫的名稱都以篆書題寫,題寫的位置都是那么恰到好處,最終成為一套完美的藝術(shù)作品。后來,我將這套《雅鳴圖》出版成冊,得到畫界同仁們的一致贊譽,這是老師的指導、鼓勵與提攜所致,而且,能與老師如此般合作,真是我一生中的幸事。

        藝術(shù)創(chuàng)作之外,老師以畢生精力向社會、向世界弘揚齊派藝術(shù),這是非常難能可貴的。1989年,在許多畫家和美術(shù)愛好者的積極倡議下,成立了“北京師白藝術(shù)研究會”。老師先后多次強調(diào):研究會是以研究、繼承、發(fā)展、弘揚齊派藝術(shù)為宗旨,以繁榮和發(fā)展中國畫壇、弘揚中華民族優(yōu)秀文化為目的。在這一點上,婁師白先生功不可沒,這也是齊白石先生的幸事。著名書畫家尹瘦石先生曾為此做出贊譽:“師承拓開新天地,寄萍堂上有傳人?!?br/>
        高克非(青年畫家、書畫收藏家、婁師白先生弟子):

        今天所有在座的婁先生弟子大都是我的師兄、學長。我從90年代初開始隨婁先生學畫,老師長我整整50歲,作為他的一名小學生,我想回顧2件令我至今記憶猶新的事情。

        第一件事就發(fā)生在北京畫院美術(shù)館,也發(fā)生在我們今天的這個會議室中。2008年3月底,北京畫院美術(shù)館舉辦了一次胡佩衡先生的遺作展,在展覽期間召開了一次胡佩衡先生藝術(shù)研討會。當時,婁先生被邀請參加會議并講了話,我有幸陪伴在老師身邊參加了研討會。在研討會之前的一個小時老師就來了,他從美術(shù)館的一層看到二層,仔細認真地看了胡佩衡先生的每一幅作品。當看到二層展廳正面墻上一幅名為《洞天漓影》的作品時,老師停住了腳步。那是一幅約1米半見方的山水畫,畫幅周邊描繪的是一個溶洞的洞口,站在畫前欣賞,宛如人在洞內(nèi)向外望去,由近到遠的景物是翠竹、漓江、竹筏、對岸、遠山,整幅作品畫得層次分明。老師在畫前站立許久后對我說:“這是桂林很著名的一個溶洞——“冠巖”,我在60年代也曾到那里寫生,也畫過一幅以“冠巖”為題材的山水,但我那時是從外往里來描繪,畫面除了巖洞周圍的一些山景外,只有一個黑乎乎的洞口,現(xiàn)在看了胡先生的這幅畫,我感到他的作品構(gòu)思精巧、畫面角度美觀,我當年所畫遠不如人家。”我聽了之后很受感動,九十一歲的老人是如此謙虛!他不僅將好的繪畫的經(jīng)驗傳授給我,也不忌諱講出他曾走過的彎路,只有有著一顆純凈的藝術(shù)之心者,方能如此虛懷若谷。

        老師在2007年以九十高齡,在中國美術(shù)館舉辦了他從藝70周年的藝術(shù)大展。在畫展前夕召開的一個記者招待會上,一名女記者向婁老提了一個小問題:“您已90高齡,是否每天都畫畫?”老師不假思索地回答:“我每天都在畫畫,但不是每天都在創(chuàng)作!我時常被迫在畫一些應酬作品,總在重復我以往的筆墨,這是我很不情愿的。我非常希望能有時間,集中精力再搞些創(chuàng)作,在藝術(shù)上我還想再變畫法、再有所突破?!?br/>
        老師對待藝術(shù)謙虛與進取的精神,令我終生難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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